他只是恨自己。
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，“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？”

她放下手机，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。
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
只要她能打过穆司爵的人，不就可以成功跑掉吗！

萧芸芸忐忑的问：“张医生，转到康复科之后，我会怎么样？”

沈越川怔了半秒，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洛小夕还想抗议，已经被苏亦承拉出浴室，没办法，她只好抓住浴室的门框，做出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。

苏简安差点炸毛：“那是S码，我就是穿S码的，哪里小了？还是说”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不悦，“你觉得我胖了？”

“我知道了。萧叔叔，谢谢你。”

但是她知道，沈越川不应该迁怒于一个无辜的人。

徐医生离开后，萧芸芸才察觉室内的气压沉得吓人，同样吓人的还有沈越川的脸。

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沈越川“啪”一声合上文件，恨不得一眼瞪穿陆薄言：“你叫我加班，只是跟我开玩笑？”

她跟林知夏比起来，沈越川竟然宁愿伤害她？

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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